第4章(第3頁)

除了我,在這個家裡狗都是重要的。

我哭訴着我的委屈,隻換來傅謹嚴的一句:

“讓你手洗個碗洗個衣服就這麼矯情。”

“以前沒有這些機器的時候人都不活命了?”

我就問了他一句:“憑什麼蘇眉的衣服也要我洗。”

聽到這話的傅謹嚴氣地砸壞陽台上的洗衣機。

平複心情過後又來抱住向我道歉。

好似剛才暴怒發狂的人不是他,好像是我一個人在這自導自演。

他的語氣溫柔,聽着人發膩。

“是我沖動了,當時聽見你說蘇眉的不好我一下沒控制住脾氣。”

“蘇眉的手那麼嬌嫩,也做不來你這活。”

停頓片刻還長長歎出一口氣。

“這麼多年,你也習慣了,對吧?”

見我站在原地沒有行動,傅謹嚴以為我被他的威脅恐吓到。

他漫不經心地從桌子上剝開一顆山竹喂到蘇眉的嘴中。

“不走了就把媽的被褥換了吧。”

“你也真是的,這麼晚才回來,媽一個癱瘓的老人家壓着屎睡了一晚上。”

“不孝!”

聽到這話,我本能地放下手裡的東西朝婆婆的房間走過去。

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

又不是我親媽,都要離婚了關我什麼事。

我又返回門口提起行李箱就走。

任憑傅謹嚴在身後如何咆哮。

我打賭不出一個小時,他就會打電話求我。

但是沒用,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