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在這個家裡狗都是重要的。
我哭訴着我的委屈,隻換來傅謹嚴的一句:
“讓你手洗個碗洗個衣服就這麼矯情。”
“以前沒有這些機器的時候人都不活命了?”
我就問了他一句:“憑什麼蘇眉的衣服也要我洗。”
聽到這話的傅謹嚴氣地砸壞陽台上的洗衣機。
平複心情過後又來抱住向我道歉。
好似剛才暴怒發狂的人不是他,好像是我一個人在這自導自演。
他的語氣溫柔,聽着人發膩。
“是我沖動了,當時聽見你說蘇眉的不好我一下沒控制住脾氣。”
“蘇眉的手那麼嬌嫩,也做不來你這活。”
停頓片刻還長長歎出一口氣。
“這麼多年,你也習慣了,對吧?”
見我站在原地沒有行動,傅謹嚴以為我被他的威脅恐吓到。
他漫不經心地從桌子上剝開一顆山竹喂到蘇眉的嘴中。
“不走了就把媽的被褥換了吧。”
“你也真是的,這麼晚才回來,媽一個癱瘓的老人家壓着屎睡了一晚上。”
“不孝!”
聽到這話,我本能地放下手裡的東西朝婆婆的房間走過去。
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
又不是我親媽,都要離婚了關我什麼事。
我又返回門口提起行李箱就走。
任憑傅謹嚴在身後如何咆哮。
我打賭不出一個小時,他就會打電話求我。
但是沒用,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