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說傅謹嚴瘋了,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酗酒。
嘴裡不停地哼着《新生》的旋律,一直在說對不起。
蘇眉也被他從傅家趕出門,傍上了一個外地的富商。
不過這一切,都和我沒關系。
楚青倚靠在陽台前,笑着和我說這些傅家發生的事。
在月光下,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絨布盒子。
“嚯,還是個鴿子蛋。”
我攔住他即将下跪的膝蓋。
認真地看着這個比我小十幾歲的男人。
或許是保養得當,和我兒子站在一起也像是同齡人。
“我身材走樣,容顔衰老,離婚,還比你大十幾歲。”
他剛咧起的嘴角瞬間癟下。
“可是你有全天下最漂亮的靈魂,無與倫比的才華。”
“就像簡愛對羅切斯特說的那句話——”
我和他一起大聲念出:
“你以為,因為我窮,低微、不美、矮小,我就沒有靈魂沒有心嗎?”
“你想錯了!我的靈魂跟你的一樣,我的心也完全跟你一樣!要是上帝賜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一定要讓你難以離開我,就像我現在難以離開你。”
“我現在與你說話,是我的精神與你的精神在說話,就像兩個都經曆了墳墓,我們站在上帝的腳跟前,是平等的。”
說完我倆相互一視,開懷大笑起來。
楚青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更值得一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