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攝影隊,我遞交了辭職報告。
憑借履曆,我很快入職了一家新公司。
他們開出的條件優渥,還有股票分紅。
日子過得前所未有的舒心。
而何景舟的日子,聽說并不好過。
攝影任務失敗,還牽扯出涉密間諜。
一支調查組空降下來,隊裡人人自危。
調查組一走,以前的同事就在群裡炸開了鍋。
“陶星悅居然是間諜!怪不得她整天不幹活,到處鬼鬼祟祟!”
“這個混蛋,差點害我們全隊失業!”
“那幫她走後門的何隊,是不是也完了”
輿論在網上發酵,愈演愈烈。
有人将非洲發生的事捅了出去,何景舟被罵得狗血淋頭。
“這種人也能當隊長?把隊員的命當兒戲!”
“領導是他爸,不然早被開了!”
何家想用水軍壓下輿論,卻收效甚微。
最終,何景舟被直接開除。
陶星悅因商業間諜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我看着手機上鋪天蓋地的新聞,笑了笑,繼續投入工作。
生活重歸平靜,直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
那邊沉默了很久。
在我耐心告罄前,終于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希然,我後悔了。”
是何景舟。
下班後,小區門口站着一個熟悉又頹廢的身影。
何景舟。
他比在警局時瘦了太多,眼窩深陷,布滿血絲,整個人憔悴得像老了十歲。
我目不斜視,從他身旁走過。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聲音激動:“希然,我是來道歉的。”
我甩開他,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