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開他,繼續往前走。
他幾步追上來,攔在我面前。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我這幾天想了很多,我們曾經那麼和諧,所有人都說我們是天生一對”
“夠了。”
我打斷他,“我沒興趣聽你追憶過去。”
他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像是要将我捏碎。
“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怎麼樣才能回到過去?”
我掙開,揉着發痛的手腕,眼神冰冷。
“從你為了陶星悅一再折辱我的時候,我們就完了。”
“再騷擾我,我就叫保安了。”
他眼中溢出濃濃的悲傷,攔在我面前,張開雙臂。
“我真的離不開你!我想明白了,我想走下去的人一直是你。”
我推開他,大步離開。
晚上,窗外下起暴雨。
我關窗時,瞥見樓下一個身影在風雨中瑟瑟發抖。
是何景舟。
察覺到我的視線,他擡起頭,一臉的可憐。
我面無表情,直接關窗,拉上窗簾。
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來。
“希然,我錯了,外面好冷,你讓我進去吧。”
“我有點暈,快站不住了”
我通通挂斷,然後将他所有聯系方式拉黑。
世界清淨了。
第二天晨跑,溜狗的大爺和大媽在聊天。
“聽說了嗎?昨晚有個人在門口暈倒了!”
“早上120拉走的,臉燒得通紅,挺嚴重的。”
“是啊,一個大小夥子,在暴雨裡淋了一夜,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戴上耳機,繼續慢跑。
本以為他會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