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走出老宅，祁裕航才重重吐出一口氣。
轉身看着隐沒在黑夜裡的四合院，他總覺得它像隻張開嘴巴的獅子，一不留神就要将人吞吃入腹。
不過父親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
有些人做的事情的确太過了。
他撥通助理的電話：“網上的绯聞怎麼回事？”
那邊沉默一瞬，小心翼翼地回複。
“這是徐小姐的意思，您說要全力配合徐枝小姐登上頂流，我們沒敢拒絕……”
祁裕航懶得聽他解釋，直接打斷他。
“把徐枝帶到我的别墅。”
助理速度很快，早早把徐枝送了過來。
他剛到家，徐枝就蹦蹦跳跳地迎了上來，抓着他的手輕晃，語氣裡藏着嗔怪。
“祁總，你終于想起我了~”
祁裕航看着那片柔軟的雪白随着徐枝的動作在他胳膊上剮蹭，眼底暗色翻湧。
從前她在他面前也是這樣一副做派嗎？
為什麼以前他從沒察覺？
徐枝見他遲遲不說話，下意識順着他的視線看去。
她突然低呼一聲，雙手捂住傾瀉的春光，整張臉羞得通紅。
“祁總怎麼也不提醒一下，真是丢死人了……”
祁裕航盯着她，語氣平淡。
“既然知道丢人，這種衣服以後就别穿了，阿沫就從來不會穿這種衣服。”
聞言，徐枝渾身一僵，似乎沒料到他是這樣的反應，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她快速攏好自己的衣服，咬着唇局促地站在一旁。
“我以後一定好好跟沈小姐學習，但是自從金象獎過後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不知道祁總能不能給個位置……”
短短一句話紮了祁裕航兩回。
他壓住抽痛的心，打斷徐枝，主動結束這個話題。
“想學阿沫還不簡單，她那麼多作品你多翻翻總能找到有用的，沒必要專門找她學習。”
“倒是你，最近營銷的勢頭是不是太過了。”
祁裕航的語氣驟然冷下去。
“你要拍代言拍雜志我都可以陪你，但我什麼時候允許你和我傳绯聞，還敢揚言要做祁太太？”
“當初簽你時候，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連阿沫都沒有向媒體提及的字眼，你倒是用的很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