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刑偵支隊，陸則初。”
他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溫度微涼，“藍總看着有些眼熟。”
“陸隊長天天跟案子打交道，見過的人多，認錯也正常。”
姜芷瀾收回手，語氣自然，“倒是我，對刑偵工作很好奇，不知道陸隊長最近在查什麼案子？”
陸則初沒直接回答，而是話鋒一轉：“藍總對三年前的舊案也感興趣？”
沈靖川适時插話：“陸隊長還是換個地方談工作吧，别掃了大家的興。”
“也好。”
陸則初點點頭，臨走前又看了姜芷瀾一眼，那眼神裡藏着話。
姜芷瀾知道，他認出她了。
或者說，他懷疑了。
這場對視沒逃過沈靖川的眼睛，他端着酒杯的手指緊了緊：
“藍總認識陸隊長？”
“第一次見。”
她輕描淡寫地避開話題，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自助餐台，“我去拿點吃的。”
走到角落，她剛拿起一塊蛋糕，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姜芷瀾。”陸則初的聲音壓得很低。
她身體一僵，緩緩轉身，臉上已換了副神情，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戒備：“陸隊長認錯人了。”
“三年前，你報過案，說你妹妹的車禍有問題，是我接的電話。”
他看着她的眼睛，“當時我是新人，沒能查下去。”
姜芷瀾的心跳漏了一拍。
原來是他。
那個在電話裡聽完她的哭訴，卻隻能說“抱歉，證據不足”的年輕警官。
“那又如何？”她維持着表面的平靜。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
陸則初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愧疚，“沈家和警局高層關系密切，當年的案子被壓得很死。但我一直沒放棄查，如果你需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