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瀾捂住嘴，壓抑住喉嚨裡的哽咽。
手機突然響了，是陸則初。
“我查到那輛suv的去向了，往郊區廢棄工廠開了。”
他的聲音帶着喘息。
“我現在跟過去，可能會失去聯系。”
“别沖動。”
姜芷瀾握緊手機。
“我馬上派人過去。”
“來不及了。”
陸則初的聲音突然拔高。
“他們發現我了！”
電話那頭傳來撞擊聲，然後是忙音。
姜芷瀾猛地站起來，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跑。
電梯裡，她的手在發抖。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一種熟悉的絕望感。
就像當年接到妹妹死訊時一樣，心髒像是被生生剜掉一塊。
陸則初不能有事。
他是唯一能證明妹妹清白，也是唯一願意無償幫助她的人了。
車開出地下車庫時，她看到後視鏡裡有一輛黑色轎車跟了上來。
沈家的動作，比她想的更快。
她踩下油門，引擎發出轟鳴。
這場遊戲，已經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