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裕基金是否涉及其他非法交易？”
“警方是否已對沈氏集團立案調查？”
“藍女士，您接下來還會采取哪些法律手段？”
姜芷瀾平靜點頭：“所有證據已同步提交紀檢、檢察、網絡監督局。”
“今天站在這裡，不是要審判誰。”
“是想讓大家知道，有些黑暗，你不撕開它，它就永遠吞噬光明。”
她沒有顫抖，沒有落淚，隻是站在原地，像一塊被烈火淬煉過的鋼鐵。
沈靖川的律師還在高聲抗議，試圖打斷發布會。
姜芷瀾卻不再看他們，徑直走向後台。
走廊裡，常策正在等她。
“沈曼芝的弟弟是市政法委的副主任。”
他低聲說，“剛才收到消息，他們已經在聯系鑒定機構，想推翻錄音的有效性。”
姜芷瀾腳步未停。
“我知道。”
“下一步？”
“去仁康醫院。”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
當天，沈氏母子涉嫌構陷殺人話題登上全網第一。
《瘋女人的複仇》系列報道第一篇正式發布，閱讀量迅速破億。
而姜芷瀾走出會議中心時，擡頭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
她知道，這隻是第二槍。
後面的路，隻會更難走。
但她别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