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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顧家,天已經徹底黑了。
林安安站在那棟住了十年的别墅前,隻覺得陌生又壓抑。
她進了房間,就開始整理東西。
晚上十點,門被人敲響。
林安安打開,站在外面的竟是顧澤宴。
他沒有理會她的錯愕,直接将她攬住,壓在門闆上吻。
林安安的大腦一片空白,酒氣混雜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形成一種矛盾又令人窒息的味道。
她用力去推他堅硬的胸膛。
“澤宴哥,你快放開我!”
他非但沒松,反而将她的一隻手腕反剪到身後,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頸,強勢吮吸。
這不像親吻,更像是某種暴躁的懲罰。
屈辱感瞬間席卷了林安安。
他是要結婚的人了,現在卻跑到她的房間裡,對她做這種事。
他把她當成了什麼?
“你放開!”
林安安掙紮着偏過頭,終于躲開了他的唇,胸口劇烈地起伏着。
“澤宴哥,你要結婚了,我們不能這樣!”
顧澤宴的呼吸也有些重,那雙深邃的黑瞳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藏着一頭失控的野獸。
“吃醋了?”
他不等林安安回答,将她橫抱起來,放到床上。
林安安見他不耐地用力一撕,成熟強壯,塊塊分明的身體顯露出來。
她瞪圓了眼,還沒從充滿侵略性荷爾蒙裡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剝了。
看顧澤宴彎下腰,林安安有種莫名預感:“不要。”
下邊感受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她腦袋嗡一聲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