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懷孕了,孩子不是我的
直覺告訴我,事情的關鍵還是在薛海平身上。
于是,我派人查了薛海平。
但我沒想到,竟被薛玉晴給發現了。
我盯着林薇發來的加密郵件:【薛海平近半年行蹤調查受阻,夫人調閱了監控權限】。
手機突然被抽走。
“看什麼呢?”薛玉晴把手機鎖屏,指尖敲了敲屏幕,“醫生說了,你需要靜養,少看電子設備。”
“公司的事。”我伸手去拿。
她側身避開,嘴角挂着笑,眼神卻冷:“陸明唐,你最近總偷偷摸摸的該不會還在查海平吧?”
“沒有。”
“最好沒有。”她俯身,紅唇幾乎貼到我耳邊,“再讓我發現你騷擾我弟弟,我就把你送進精神病院永久監護那種。”
她轉身走了,高跟鞋踩在地闆上,像倒計時的秒針。
第二天,家裡wi—fi斷了。
“維修。”薛玉晴晃了晃我的手機,“暫時沒收。”
我盯着她:“你當我是囚犯?”
“病人。”她微笑,“你病了,得治。”
到了晚上,她端來一杯水,兩粒白色藥片躺在掌心。
“醫生新開的,治焦慮。”
我接過藥,含在嘴裡,借着喝水咽下去。
她盯着我的喉嚨,确認吞咽動作,滿意地離開。
我一秒都沒猶豫,把藏在舌下的藥片吐進袖口。
藥效“發作”很快。
我癱在沙發上,眼神渙散。
薛玉晴踢了踢我的腿,我沒動。
她走到陽台,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