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可笑地認為，就連顧悅瑤的結婚對象，也是她收買了故意去折磨她的。
白薇薇從小就是一個要強的人，雖然舔沈之晨舔得很難看，但她從沒做過的事情也絕對不會認。
她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凄慘一笑：“不需要。不存在的事和人，我拿什麼說？”
“是嗎？”沈之晨眼底漆黑一片，嘴角卻噙着笑，“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他的罪，也由你來贖。”
“憑什麼？”
“憑什麼？如果當初不是你逼阿瑤出國，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你就是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四個字，像刀一樣淩遲在白薇薇身上。
她的确想過自己會不會後悔，當時的她堅定地告訴自己，不會。
可現在呢？
“還當自己是大小姐呢，幸虧白家破産了，這叫老天有眼。”
“我聽說白薇薇的視力53，她玩過那麼多極限運動，身體素質也比普通人厲害！”
“既然她故意傷害悅瑤，那拿她的眼角膜，不正好？”
那群所謂的兄弟開始起哄，白薇薇猛地看向沈之晨，腦袋嗡的一下，什麼也聽不見了。
白家？破産？
怎麼可能？
而沈之晨的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麼。
白薇薇顫抖着手想要确認情況，手機卻被人一腳踹進了旁邊的花園泳池。
手機緩緩沉入池底，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渾渾噩噩，找不到方向。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白家這二十幾年來，發展穩定，怎麼可能朝夕之間破産？
“沈之晨，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