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回家。」
我彎腰抱起女兒,最後看了他一眼。
「周一上午九點,民政局見。」
轉身時,身後傳來溫時欽崩潰的嘶吼:
「佳怡!求你」
我沒有回頭。
8
民政局門口,溫時欽憔悴得不成人形。
他死死攥着離婚協議,聲音發顫:「佳怡,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利落地簽完字,把鋼筆丢進包裡。
「溫總,别讓彼此難堪。」
陽光照在我新做的美甲上,鑽石切面折射出刺眼的光,就像那天摔碎的婚戒。
離婚後第一周,我帶着婉婉搬進了市中心大平層。
房産證是我28歲生日那天偷偷買的,用的是婚前積蓄。
溫時欽從來不知道,他眼裡那個依附他生存的家庭主婦,早就有自己的退路。
「媽媽,我們以後都住這裡嗎?」
婉婉光着腳在落地窗前跑來跑去。
我揉揉她的小腦袋:「對,這裡離你的新學校很近。」
手機瘋狂震動,溫時欽發了37條未讀消息。最後一條是:
「婉婉的撫養費我打到你卡上了,多打了三倍。」
我冷笑一聲,全部已讀不回。
離婚後第一個月,我的甜品店開業了。
大學時考的烘焙師資格證終于派上用場。
開業當天,商圈led屏循環播放着我的宣傳片,穿着高定西裝的女人優雅地裱花,最後摘下廚師帽對鏡頭一笑。
這條片子爆紅全網,因為我請的男主角是溫時欽的死對頭,周氏集團的太子爺周澤。
「佳怡姐。」周澤在剪彩時湊近我耳邊,「溫時欽在對面咖啡廳盯了我們兩小時了。」
我笑着往他領口别了朵玫瑰:「那再氣他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