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當年我們如何形影不離。
有人說我走後姜雪甯如何失魂落魄，差點毀了項目。
最後總有人問：
【他這次回來幹嘛？該不會是為了姜雪甯吧？】
這些閑言碎語傳到我耳中時，
論壇籌備已進入最後沖刺。
同時，我接到了蘇柔的電話。
她慣例詢問進展。
聽我說一切順利後，
聲音帶着歉意：
"抱歉，這次不能陪在你身邊。"
我聽出她語氣裡的失落，溫聲安撫：
"蘇小姐，我們隻是分開兩周。"
"兩周也很長。"蘇柔悶悶道，"我想你了，我們從沒分開這麼久。"
""
那倒是。
以往我在國外參與重要活動，
她總會設法調整行程相伴。
這次因她有個關鍵并購案分身乏術。
我柔聲說："等論壇結束，我第一時間回去。"
"好，我去接你。"
"嗯。"
這通電話讓我的心情明朗不少。
但沒多久，
一個與我和姜雪甯都相熟的舊友發來消息。
"顧言，聽說你回國了。雪甯病得不輕，能去看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