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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眉。
"不能"二字已敲出。
對方緊跟着又發:
"就算分開七年,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來吧?"
倒也不至于。
想了想,還是買了一束白菊去了醫院。
姜雪甯的病房不難找。
敲門之前,聽見陸遠帶着哭腔的聲音。
"你還要為他糟蹋自己到什麼時候?!他根本不關心你死活!"
"你病了這麼久,他來看過一眼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姜雪甯聲音沙啞冷淡。
陸遠又急又怒。
直到我的敲門聲打斷。
他回頭看見我,眉頭緊鎖。
"顧言?你來幹什麼?!"
姜雪甯猛地擡頭。
病房裡還有幾人,我不認識。
估計是星河設計院的同事。
聽到陸遠的話,目光齊刷刷落在我身上。
"他就是姜工念念不忘的顧言?"
"就是他讓姜工淋雨發燒的吧?"
我無視那些探究的視線。
走進病房,将花束放在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