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眉頭沉凝,對我冷言冷語:
“你滿意了?一回來就把家裡攪合得雞犬不甯,是不是非要拆散了這個家,你才肯罷手?”
沈宴氣紅了眼,推搡我:
“都是你的錯!你沒回來時家裡其樂融融,你回來不過一夜,家裡吵幾次了,你自己說?!”
媽媽沒指責,隻一個勁看着的我流淚,唉聲歎氣。
爸爸語重心長:“蓁蓁,家和萬事興,你比甜甜大,讓讓她又能怎麼樣?”
“好孩子,你跟甜甜道個歉,這事就算徹底過去,以後咱們還是親親熱熱一家人。”
我乖巧地點頭:“好!我道歉。”
在衆人錯愕的眼神中,我彎下了腰:
“對不起,是我的栽贓誣陷你,是我謀害你,一切都是我的錯,希望你能原諒我。”
如他們所願,認下罪名賠禮道歉,我以為他們會很高興。
可沈家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陸硯更是臉色陰沉,胸前起伏:“沈蓁蓁,你怎麼變成這樣?”
不知道是不是閣樓太熱,他一雙眼染上浸出水汽的猩紅。
我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這樣不好嗎?
乖巧聽話,至少可以少受點折磨。
這道理不是他讓獄友們教我的嗎?
如今我終于學會了,他又擺出一副接受不良的失望模樣。
做戲給誰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