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星”的功能比“天穹”更強大，界面更友好，交互體驗更流暢。
最關鍵的是，我宣布，“啟明星”基礎版，永久免費。
這一招，直接打在了“雲啟”的七寸上。
“雲啟”的大量中小企業用戶，本來就對之前的“癱瘓”事件心有餘悸，現在看到有這麼一個完美的替代品，而且還免費，立刻就用腳投票。
一時間，用戶遷移的數據，像潮水一樣從“雲啟”湧向“新啟”。
“雲啟”後台的用戶留存率，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斷崖式下跌。
從98，到95，再到91
對賭協議中那條“核心用戶留存率低于90”的紅線，近在咫尺。
江川徹底慌了。
他開始瘋狂地見投資人，試圖拉來新的融資，填補窟窿，挽救股價。
但資本圈的消息比誰都靈通，所有人都知道“雲啟”現在是個燙手山芋，更何況背後還有風行資本的沈越在虎視眈眈。
沒有一個投資人敢接這個盤。
江川的辦公室裡，每天都傳來他暴躁的咆哮聲和摔東西的聲音。
而林菲菲，這個曾經和他“恩愛”的伴侶，也開始為自己找後路了。
她見大勢已去，開始偷偷地将江川轉到她名下的房産和現金，轉移到海外的賬戶。
她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卻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通過李偉當初安插在公司網絡裡的一個小小監控程序，實時直播到了我的電腦上。
我坐在辦公室裡，一邊喝着咖啡，一邊靜靜地看着屏幕上，江川發現林菲菲轉移資産後，兩人爆發激烈争吵的畫面。
他們從互相指責，到破口大罵，再到動手撕打。
曾經的“恩愛伴侶”，此刻變成了互相撕咬的仇人。
“你這個賤人！竟敢背着我轉移财産！”
“江川！你就是個廢物！沒用的東西！老娘跟着你真是瞎了眼！”
看着這場狗咬狗的好戲，我隻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