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手,就跟左手摸右手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頓了頓,眼神忽然亮了起來。
“但晚晚不一樣。”
“她是我哥的女人。”
“每次碰她,都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
“你們明白嗎?”
“太他媽爽了!”
包廂裡安靜了一瞬。
然後爆發出更刺耳的笑聲。
我的血液,一瞬間凍成了冰。
原來是這樣。
原來我的十二年陪伴,抵不過他口中一句“沒感覺”。
抵不過他追求的所謂“刺激感”。
我沖了進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
傅沉也擡起頭,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你你怎麼來了?”
我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
“所以,我就是那個讓你沒感覺的黃臉婆?”
“蘇晚晚就是那個給你刺激感的小寡婦?”
他的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随即被惱怒取代。
他猛地站起來。
“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誰讓你進來的!”
張揚他們識趣地準備開溜。
“那個沉哥,嫂子,你們聊,我們先走了。”
門被關上。
包廂裡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傅沉的眼神,冷得像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