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的眼神,冷得像刀子。
“你都聽見了?”
“是,我聽見了。”
“我聽見你說摸我就像左手摸右手。”
“我聽見你說碰那個寡婦才有偷情的刺激感!”
我歇斯底裡地吼出來。
他惱羞成怒。
“那又怎麼樣!”
“許念,你跟蹤我?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揚起手。
“啪”的一聲。
清脆的耳光,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
我的臉頰,火辣辣地疼。
心,卻已經麻木了。
“滾出去。”
他指着門口,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
“别讓我再看見你。”
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
臉上火辣辣的疼。
可再疼,也比不上心裡的疼。
我回了林墨的律所。
他看到我臉上的巴掌印,眼神一沉。
“他打你了?”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已經不重要了。
“林墨,我想告他。”
林墨沉默了片刻。
“念,你沒有結婚證,告不了他重婚。”
“但他和蘇晚晚的事,如果能拿到證據,或許可以從别的方面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