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紮針,也是用了狠勁。
不過須臾,我的手上便出現了一塊青色。
液體緩緩滲入身體,我面色總算緩和了幾分。
我沒理會她對我莫名的敵意,閉目養神。
不管怎麼樣,都沒有養好身體來的重要。
因為身體損傷嚴重,我在診所休養了小半個月。
一開始醫生對我很惡劣,可随着時間的推移,診所隻有我們兩個,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為什麼摘除了子宮?”
我淡淡笑了:“我是被老公的小三兒害的。”
她抿了抿唇,沒再說話,每次給我下針的時候手勁卻輕了不少。
再次回到監獄,彪姐嚣張的朝我走來。
“呦,終于舍得回來了?瞧這模樣,應該是養好了。折騰幾下也死不了對吧?”
彪姐說着,一旁的幾個人便朝我抓來。
我轉身就跑,卻因為監獄的鐵栅欄逃無可逃。
掙紮過後,我還是雙拳難敵四手,被她們抓住。
彪姐上前,拍着我的臉,聲音帶着濃濃的嘲諷:“跑啊,怎麼不跑了?”
“得罪了江爺,還想全身而退?”
“啪啪啪!”
她咬着牙,狠狠抽了我幾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監獄裡顯得格外瘆人。
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我卻并沒有服輸的意思。
“都是女人,何苦為難?”
我吐出一口血沫,依舊直視着面前這個身形魁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