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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下午,彪姐臉上的笑容就沒下來過。
又過了幾個月,獄警忽然找到我,說是抓錯了。
稍後,我的丈夫會将真正的兇手送進監獄。
我心中疑惑,更多的是不信。
汪天睿怎麼可能把孫含煙送進來?
那不是她的心頭肉?
可沒多久,監獄裡送來了一個人,正是那抹熟悉的身影,孫含煙。
她被推進監獄,整個人如同破布一般倒在地上,眼底滿是不甘與憤恨:“不是我!不是我!是那個賤人!你們不是已經把她抓進來了嗎?還有一年多,為什麼要把我抓進來?”
“為什麼?!”
她的聲音很大,一年多不見,她的臉上已經沒了曾經的膠原蛋白,整個人瘦了一圈,略顯憔悴。
孫含煙看見我,想要撲過來,卻被彪姐一把揪住了頭發。
“啊!”
孫含煙的慘叫聲響徹監獄,獄警卻隻是冷冷看着她。
“老實點兒!别得罪不該得罪的!”
彪姐看出了我們之間認識,但獄警在這兒,到底沒太放肆。
“賤人!你到底給天睿哥哥下了什麼迷魂湯?他不肯跟我在一起就算了,竟然還為了你把我送進了監獄!你知道嗎?我被他摘了子宮,這輩子都做不成母親了!”
“還有那些混混,他竟然”
孫含煙說着,像是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下一秒昏厥過去,她的身下不斷溢出鮮血,就如當初的我一般。
彪姐立刻警惕:“這女人怎麼碰瓷啊?長官,這可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回去待着!”獄警警告道。
彪姐很聽話,招呼小妹跟她進了監獄,但看向我的眼神滿是不舍。
她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