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睿面上帶着嫌棄,沒了先前對孫含煙的半分柔情,仿佛孫含煙是他從未心動過的陌生人。
我靜靜的看着他,聲音冷淡:“她死了,我也不會原諒你。”
男人臉上的表情僵住,看向我的眼神帶着幾分受傷,他聲音沙啞:“小涵,你怎樣才能原諒我?告訴我,嗯?”
他語氣帶着些懇求,我忽然笑出聲:“除非你死。”
汪天睿瞬間面色灰敗,踉跄般跌坐在地,眼底是化不盡的哀傷。
“好。”
他應了一聲,那天之後,我再也沒見到他。
汪天睿的消失對我來說并沒什麼影響。
我依舊像往常一樣等着彪姐出獄。
直到聽到彪姐延遲出獄的消息,我明白了孫含煙的死因。
彪姐是為了我。
我眼眶濕潤,第一次體會到有人撐腰的感覺。
我發誓,以後彪姐就是我的親姐姐。
後來,我銀行卡收到一大筆錢。
目測至少十幾位數。
同日,我聽到了汪氏集團總裁墜樓自殺的消息。
他死了。
我彎了彎唇,沒反應。
三年後,彪姐出獄。
我們開了一個福利院。
那以後,我有了家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