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睿來找過我好幾次,每次都跪着求我原諒,求我跟他回去。
都被我直接拒絕。
我把他帶過來的花踩爛,連帶我之前愛吃的草莓蛋糕,全都丢在他的臉上。
他堂堂總裁每次來我這兒都被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時間長了,我原本以為他會死心,沒想到他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任由我發洩。
我開始不把他當回事兒,連帶他帶來的一切都不接受。
我偶爾也會去監獄跟彪姐說話。
畢竟我是個孤兒,無人可依。
就連期待已久的孩子,也被我親手殺死了。
現在想想,那竟是我唯一的家人。
隻是想到那個孩子,我對汪天睿的厭惡就更加濃稠。
恨不得直接将他弄死。
隻是我不能。
我還要等彪姐出來。
彪姐說會幫我在監獄教訓孫含煙,讓我等着她出來請她吃飯。
我答應了。
彪姐還有兩年多出獄。
我等得起。
直到這天,汪天睿來找我,看向我的眼神有幾分熱切:“她死了!咱們可以和好了嗎?”
我怔愣了好半晌才明白他說的是誰。
“她受不了監獄裡的苦楚,自殺了。”
再次提到孫含煙,他語氣裡滿是冰冷:“真是嬌氣,沒想到這麼點兒苦都吃不了,你當初可是在裡面待了一年多。”
汪天睿面上帶着嫌棄,沒了先前對孫含煙的半分柔情,仿佛孫含煙是他從未心動過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