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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着,伸手來拉我的手。
我将他的手推開,聲音淡淡:“汪天睿,我沒有子宮了。”
“我不介意。”他脫口而出:“你如果想要的話,咱們去孤兒院認領一個。”
“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看着他慌亂的眸子一字一句:“我們回不去了。”
他一愣,像是徹底慌了,眼淚順着眼角滑落。
我冷靜地甩開他的手,轉身離開。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我回到了我闊别一年多的公寓。
公寓裡像是有人打掃過,一塵不染。
我蹙眉聯系開鎖師傅将公寓的門鎖換了。
既然決定重新開始,過去的一切我都不要了。
我找了新工作,就在我的公寓附近。
找工作的過程很順利。
那些人都很默契地沒提我過去一年的事情。
應當是被提前預警過。
之前傷害我的混混被汪天睿送進去了。
就連孫含煙也被送進去了。
現在我讨厭的人,也就隻有汪天睿。
但汪天睿身份不簡單,我沒辦法動他,加上覺得為他付出一切不值,也就沒理會他。
反正他做的一切,都是他欠我的。
恩情已經還完,這輩子我都不想跟他有瓜葛。
汪天睿來找過我好幾次,每次都跪着求我原諒,求我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