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兒,好媳婦,是祖母錯了,是祖母鬼迷了心竅,你原諒祖母這一次吧!”
沈硯也跪在一旁,臉色慘白,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嚣張氣焰。
他甚至想打感情牌。
“甯兒,你你忘了我們剛成婚的時候,你還親手為我熬藥”
我直接打斷了他。
“閉嘴!”
“别用你那張說過無數謊言的嘴,玷污了過去。”
“從你算計我嫁妝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隻剩下賬了。”
我坐在主位上,慢條斯理地喝着茶,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
等他們哭夠了,我才緩緩放下茶杯。
“想讓我罷手,也可以。”
我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立刻、馬上,簽了和離書,從此婚嫁各不相幹。”
“第二,歸還我全部的嫁妝,三千兩白銀,一文都不能少。”
“還有我這三年倒貼進去的,也一并算清楚還給我。”
“第三,在京城最熱鬧的朱雀大街上,當衆向我,向我們顧家,磕頭道歉。”
“承認你們污蔑我的事實。”
我的條件一說出口,沈硯猛地擡起頭,滿眼的不敢置信。
“顧甯!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的男性尊嚴在這一刻似乎又死灰複燃了。
“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終于正眼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夫君?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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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沈硯,你别給臉不要臉。”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三年前那場大病是怎麼回事嗎?”
他的瞳孔驟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