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太太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這麼冷的天又沒有穿防護服就這麼在水裡泡着會出事的!”
“更何況太太她已經…”
傅随安滿不在意的将他打斷。
“夠了!當初她推靜雲下水道時候怎麼不想想冬天水裡有多冷,更何況她平常喂養鲨魚不是也要泡在水裡嗎,難道現在才這麼一會就受不了了?”
聽到這些話,我自嘲的笑了一聲。
平常我和傅随安吐槽過最多的就是喂養鲨魚時穿的特質防護服不能禦寒。
更别說穿着薄薄的一件裡衣泡在零下的水裡會有多冷。
我在籠子的角落裡蜷縮着渾身顫抖。
嘴唇早已沒了血色,臉色也蒼白的和紙一般。
傅随安的眼中轉瞬即逝閃過一抹擔憂,又很快消失。
沈靜雲在他耳旁小聲的開口。
“現在押注的人越來越多了,我不過是想要個道歉,也算是給你個台階,可是姐姐她這麼這麼倔呀,一點也不知道體諒你。”
“還是說姐姐一直記恨着我,連帶着你的面子也不想給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惹惱了傅随安,他突然語氣嚴肅的訓斥我。
“不過是一句道歉而已,真的有那麼難開口嗎?你要是一直不願說,那就在這待到死吧!”
冰冷刺骨的話狠狠敲打在我的胸口,看着面前深愛的男人頓時心如刀割。
結婚五年,就因為他說把沈靜雲當成知己,我一直忍受着兩人的互動。
他仗着我是孤兒離不開他,便開始處處偏袒沈靜雲,給足了她想要的偏愛。
不管她做錯了什麼,到最後被指責的一定是我。
甚至現在為了給她出氣,不惜将我關進了鐵籠喂鲨魚。
想到這些,我徹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