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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打吊瓶時,男護士卻故意将滞留針打他大動脈,導緻生命垂危。
我去醫院讨公道,卻發現本應參加股東大會的妻子,卻正在銷毀證物。
“我看你就是嫉妒小胡要當護士長了!還來這當醫鬧給我丢人現眼!”
男護士更抓着妻子的手,聲淚俱下:“主任,我知道大家都覺得男護士不如女護士心細,可我從來都是兢兢業業呀!”
“您的爺爺出事了我也很痛心,但那也不能颠倒黑白把責任推給我呀!”
我崩潰之際,隻能帶着爺爺轉院,妻子竟再三阻撓,隻為逼我撤訴。
直到後來,母親打電話給我。
“你爸想通了,願意讓宋清秋的職位往上調動,這醫院也要挂在你名下了。”
爺爺的轉院申請第七次被退回後,我終于忍不住打電話給宋清秋。
“清秋,爺爺現在的狀況真的很危險,你就簽字同意讓爺爺轉院吧。”
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妻子浪蕩的叫聲。
接電話的是胡世光:“不在你爺床前當好孫子,打電話找主任什麼事?”
我渾身的血液都聚到了頭頂,咬牙切齒:“胡世光!你這個殺人犯,不但害了我爺,還破壞别人的家庭!”
宋清吼了回來:“孔德文!你爺還沒死呢,少污蔑人,有事說事!”
我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壓着火氣讓她簽字。
主治醫生說了,爺爺現在的狀況很危險,需要轉到更好的醫院救治。
宋清秋卻毫不猶豫挂斷了電話。
“沒本事自己轉院,就擺正态度好好求我!”
我看着爺爺瘦弱的身體和蒼白的臉,心急如焚。
護士拿着賬單催我繳費,我卻發現銀行卡在剛剛被妻子凍結了。
妻子不接電話,我一路跑回家,氣喘籲籲地質問一臉媚意的她。
“爺爺還在特護病房!你停了我的卡,交不上費他會被醫院強制挪出的!你這個孫媳婦是怎麼當的!”
宋清秋連個正眼都沒給我,慢條斯理地往自己手上塗着指甲油:“不如問問你這個孫子是怎麼當的,連親爺爺住院的錢都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