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已經捐了,撤銷不了!而且雲澈跟你爸的死毫無關系,我身為一個法醫,不會縱容你冤枉一個好人!你爸媽,也都是自作自受!”
說完,不等我開口,沈時微直接遞交了一份父親與多名男女性酒店開房的證據。
看到白紙黑字的單據和酒店監控錄像裡外形酷似我爸的身影,我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朝着法官大喊:
“這些都是僞造的,我申請鑒定!”
可安靜的現場沒有一個人相信我說的話。
法官直接駁回我的鑒定要求,對白楊雲澈點頭示意後,當庭宣判我敗訴。
甚至剝奪我的全部身家,給白楊雲澈做精神損失費。
白楊雲澈說會把這筆錢捐贈給艾滋病基金會。
随即蹲在我身邊,對我耳語道:“你爸臨死前将你送他的錢包裡的全家福一口吞了,想保護你。”
“我告訴他,你先死,我随後送你兒子過來!”
“然後你爸求我放過你,我說可以,先讓那幾個大漢開心了。”
“他苟延殘喘之際,問我這樣能不能放過你。”
“我沒說話。”
“然後你爸死不瞑目,哈哈哈哈哈。”
怒意瞬間從腳底猛蹿進大腦,我直接咬上了他的臉。
白楊雲澈躲閃不急,生生被我的牙齒撕咬掉一塊皮!
沈時微直接抄起闆凳砸我頭上。
“你瘋了嗎,你知道雲澈的臉有多重要嗎!”
鮮血從頭頂流進眼中,我的世界一片血紅。
她沒再多看我一眼,護着白楊雲澈匆匆趕去醫院。
現場留下的粉絲紛紛怒視着我,拳腳像冰雹般落在我身上。
“敢打白楊雲澈,你是活膩了!”
“你爸死了就是活該,你們家都該下地獄!”
安保人員很久後才趕來驅散發怒的粉絲,臨走時還不忘朝我吐口吐沫。
我躺在血泊裡,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