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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樾愣了一瞬。
“心髒病?”
“不可能,安然從來沒有心髒病!”
秦母歎了口氣,遞過來幾張報告單。
“你自己看吧,隻是她一直瞞着你。”
秦時樾顫抖着手接過,紙上的每一個字都在叫嚣着一個事實。
喬安然,死了。
他抱着那幾張薄薄的紙,整個人蜷縮起來。
“是我是我害了她”
眼淚不斷地湧出,最後變成撕心裂肺的痛哭。
他怨自己,為什麼連她有心髒病都不知道。
想起自己把她扔進冷庫,要人給她灌酒
每一次折磨,是不是都像一把刀,插在她的心髒上?
“她在哪兒?葬在哪兒了?我要去看她”
秦母别過臉:“聽說按照她的遺囑,殡儀館的人已經把她的骨灰已經灑進城郊的河裡了。”
秦時樾呆滞了一瞬,腦子裡最後一根弦,徹底崩斷。
“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他嘶吼着,瘋了一樣用頭撞向牆壁。
秦母吓得臉色慘白,尖叫着喊醫生。
幾個醫生護士沖進來,死死按住癫狂的秦時樾,将一針鎮靜劑推進了他的身體。
秦時樾才漸漸安靜下來,口中不斷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