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撒潑的,見過無恥的,但從沒見過這麼癫狂的瘋女人。
我在科研一線為國奉獻青春,那些泰鬥級大佬見了我都客客氣氣,如今卻被一個跳梁小醜如此羞辱。
我沒有再與她争辯,而是冷靜地拿出手機,對着那件被毀的婚紗和她癫狂的臉,按下了錄像鍵。
“陸曦,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侮辱罪和故意毀壞财物罪,這件‘光羽’價值過億,你和你背後的人,準備好承擔法律責任吧。”
我的冷靜徹底激怒了她。
“小賤人,你還敢錄像!”陸曦杏眼圓睜,猛地将手裡的金剪刀朝我心口紮過來。
常年在高危環境下工作,我的反應速度遠超常人。
我側身避開要害,同時手腕一翻,精準地扣住她擲出剪刀的手腕,順勢一擰!
“啊——!”陸曦發出一聲慘叫,剪刀“哐當”落地,她的手腕被我卸了力,疼得臉都白了。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站穩,幾個酒店保安終于沖了過來。
他們看也不看發瘋的陸曦,反而一左一右,像押解犯人一樣鉗住了我的胳膊。
我掙紮着,難以置信。
“你們幹什麼?我才是受害者!是她毀我婚紗還拿兇器傷人!”
為首的保安面無表情,力道卻大得驚人:
“姜小姐,我們是奉陳總的命令,保護陸小姐的安全。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周圍的賓客紛紛圍觀,低聲議論。
“天呐,她還敢還手?陸小姐可是陳總大哥的遺孀,聽說當年,他大哥就是為了救陳總才去世的。”
“陳總當她親姐姐一樣疼愛!為了她至今都單身呢!”
“你看她那副窮酸樣,要不是肚子裡有點墨水能給陳家當墊腳石,她連給陳總提鞋都不配。”
“不就是件衣服嗎?改成喪服怎麼了,忍忍就嫁入豪門了,再鬧下去,婚都結不成。”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心頭——這些人的三觀,比婚紗上的墨汁更髒。
陸曦見我被制住,态度越發嚣張,
她擡手就是幾個巴掌,又快又狠地朝我臉上甩來。
“現在,立刻給姑奶奶跪下,說你錯了。我還能大發慈悲,讓你明天穿着它結婚。”
“不然,明天你連酒店大門都别想進!更别想從陳家得到一分一毫!”
我被保安死死鉗住,隻能偏頭躲閃,火辣的疼痛還是擦過我的臉頰。
我咬緊牙關,不再言語。
因為組織三令五申:不準和普通群衆發生沖突!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計算着最優的破局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