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計算着最優的破局方案。
就在這時,背後一股巨力襲來。
身體重重撞上冰冷的牆壁,眼前一陣發黑,耳邊嗡鳴,劇烈的疼痛從肩胛骨蔓延開來,像要斷裂。
耳邊,傳來一道憤怒的低吼:“我看誰敢動她一根頭發!”
2
我捂着肩膀,強忍着刺骨的疼痛,撐着牆壁勉強站穩。
一群黑衣保镖簇擁着一個男人沖了進來。
男人徑直走向陸曦,将她輕輕攬入懷中,聲音壓抑着雷霆:“誰敢欺負你?”
陸曦立刻撲進他懷裡,淚水漣漣,指着我哭訴:“阿宴,她她欺負我”
這時,那個男人——我名義上的未婚夫陳宴,才終于将目光轉向我。
那眼神裡,是赤裸裸的厭惡。
“跪下。”他言簡意赅,“給陸曦道歉。”
我氣得渾身發抖,怒極反笑:
“陳先生,被毀的婚紗是我的。被打的人也是我,讓我跪下道歉?憑什麼?”
“憑什麼?”他挑眉,眼裡滿是輕蔑和傲慢,
“就憑你是為了嫁入豪門不擇手段的下三濫”
他嫌棄地瞥過我一身風塵仆仆的沖鋒衣。
“我連多看你一眼都嫌惡心。要不是爺爺說,娶你能拿到‘天樞’芯片技術授權,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你現在唯一的作用,就是乖乖讓陸曦出了這口氣。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在婚禮上顔面掃地,甚至讓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周圍的嘲諷、不屑、幸災樂禍,像潮水般将我淹沒,字字誅心。
“原來隻是為了技術授權啊,怪不得”
“我就說嘛,陳總怎麼可能看上這種女人,純粹是交易。”
“那她還不趕緊跪下道歉?能嫁進去就不錯了,受點委屈算什麼?”
所有的疑惑瞬間豁然開朗!
怪不得陳老爺子一把年紀,天天跑我們單位,又是求見領導,又是堵我辦公室。
原來是他們公司靠着上一代“天樞”芯片的五年獨家使用權,賺得盆滿缽滿,如今授權即将到期,急了。
而我,恰好是新一代“天樞”項目的總負責人。
他見我不為所動,就去诓騙我媽,我媽耳朵軟,就答應了。
所以他們以為,用一場不對等的婚姻,就能把我,把我們整個團隊的心血,死死拿捏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