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婚禮前一天。
我去鄰市參加學術交流會回來。
剛走進實驗樓大廳,就聽見許若欣的啜泣聲。
她正對着幾名同事哭訴:
“能幫到院裡,我受點委屈沒事的”
同事們替她打抱不平:
“沈曉棠太自私了,仗着院長女兒的身份逼你嫁給殘暴太子爺,分明是想害你。”
“還是若欣你心善,為了院裡甘願犧牲自己,比沈曉棠那個戀愛腦好千萬倍。”
許若欣抽噎着擡頭,餘光瞥見我時渾身一滞,顯然沒料到會被我撞見。
同事們也看見了我,眼神滿是鄙夷。
我冷笑一聲,懶得解釋,直接繞過他們。
許若欣立刻攔上來:
“師姐,你别生氣,大家不是故意說你的”
“讓開。”我冷冷瞥她一眼。
實在是不想看她演戲裝可憐。
她卻紋絲不動,周圍的指責聲更烈。
“若欣都被逼成這樣了,一句道歉都沒有,态度還這麼惡劣,真是壞到骨子裡了。”
“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就該滾出學術圈,不配搞科研。”
許若欣見狀湊近我,低聲挑釁:
“沈曉棠,無論你答不答應聯姻,江師兄愛的人都是我,你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将,大家都站在我這邊。”
我皺眉甩開她的手。
“啊——”
她突然尖叫着向後倒去,摔在地上。
“欣欣!”
江承赫不知何時出現,沖過來扶起她,狠戾瞪着我。
“沈曉棠,你又趁我不在欺負她!”
不等我解釋,他幾步沖上前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猝不及防撞向身後的桌角,後腰舊傷被撕扯,劇痛席卷全身。
“她自己摔的”我咬着牙,冷汗浸透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