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檢查後說,腰傷恢複得不錯,隻是還需避免劇烈活動,按時複健即可。
走出診室,剛到醫院大廳,江承赫又追了上來。
他眼眶通紅,攔住我的去路,聲音帶着哭腔:
“曉棠,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反複做同一個夢”
“夢裡我們結婚了,可我因為許若欣,對你特别不好,冷暴力、誤解,讓你受了十年委屈”
“最後因為救你死了,死前還讓你成全我和她”
他抓住我的胳膊,眼神裡滿是恐懼和懇求:
“那夢太真實了,像真的發生過一樣,會不會是我們的前世?”
“你…是不是也知道,所以才這麼決絕地離開我,答應聯姻?”
我看着他,心裡掠過一絲訝異,随即恢複平靜。
沒想到他夢到了上輩子發生的事。
“是不是又有什麼關系?”
我抽回胳膊:“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不!有關系!”他急切地說:
“那夢裡的我就是個混蛋!曉棠,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對你,把欠你的都補上!”
“傅斯年根本不愛你,他和你隻是利益聯姻,你跟着他遲早會受傷!隻有我才是最愛你的人,而且我們本就應該是夫妻”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輛黑色賓利緩緩停在醫院門口。
車窗降下,傅斯年的側臉露出來,他推門下車,快步朝我走來。
“抱歉,公司臨時有個緊急會議,來晚了。”
他自然地攬過我的腰,語氣歉意誠懇,手掌輕輕護在我後腰的位置。
“檢查怎麼樣?”
“挺好的,恢複得不錯。”
我仰頭看他,語氣不自覺地柔和下來。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的體貼和尊重,早已讓我放下了最初的戒備。
傅斯年的目光掠過江承赫,瞬間冷了下來: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他将我往身後護了護:
“最後警告一遍,再敢騷擾我的妻子,我讓你徹底從京圈消失。”
江承赫不敢得罪他,臉色慘白,吓得說不出話來。
看着他那副崩潰又絕望的樣子,我沒有絲毫同情。
傅斯年沒再理會他,摟着我走向賓利:“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