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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結滾動,艱難地說:

“她私通傅家對家,洩露項目機密,還到處造謠是你逼她聯姻證據确鑿,老師已經把她開除了。”

“我去找過她,她承認了所有事,包括以前那些挑撥我們關系的小動作,全都是故意的。”

他說着,眼裡湧上紅意:

“曉棠,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你,更不該害你受傷。”

我靜靜地聽着,心裡沒有任何波瀾。

就像聽着别人的故事。

前世十年的辯解,換來的隻有他的斥責和折磨。

如今真相大白,他的道歉又有什麼意義?

“說完了嗎?”

我淡淡開口:“我要進去複查了。”

他被我的冷淡刺痛,急切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卻比從前輕了許多,帶着小心翼翼的試探:

“曉棠,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我”

“江承赫。”

我打斷他,抽回手:“你的道歉,我收到了。”

“但我們之間,早就兩清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顫抖着:

“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可以等,等你和傅斯年離婚,我知道你不愛他,你們不會有結果的”

“不必了。”我看着他,眼神平靜無波。

“傅斯年是個很好的丈夫,我不後悔嫁給他。”

“至于過去的事,無論是委屈還是傷害,都已經過去了。”

“我不在乎了。”

最後那句話,像是一把鈍刀,輕輕割在他心上。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裡的光一點點熄滅,隻剩下無盡的絕望。

我沒再看他,轉身推開診室的門。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診床上,暖融融的。

過去的陰霾,終于該徹底散了。

8

醫生檢查後說,腰傷恢複得不錯,隻是還需避免劇烈活動,按時複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