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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後來,我在搶裴宴想要的資源遭受對手故意打壓時,他們還是默默幫我處理好了一切阻攔。

此時見我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我爸對我最後的那點怨氣也消失殆盡了。

看着爸媽已經蒼白的兩鬓,我心裡的酸澀控制不住的翻湧。

眼淚不停往下掉。

“都過去了,以後一切有爸媽在。”

“知渝,你安心養着,爸爸媽媽一定讓欺負過你的人付出代價!”

我被安排做了全項檢查。

結果出來後,除了有些貧血,沒有其他問題。

手術便排上了日程。

等待的幾天裡,裴宴的電話不斷打進來。

我誤接了一通,他瞬間松了一口氣。

“知渝,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有我,我知道你懷的是我的孩子,你不要再騙我了。

“我該向你道歉的,我不知道我三個月前在國外住院,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可我不懂,知渝,你既然默默為我做了這麼多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你當時告訴我,我不會”

後面的話他說不下去了。

我冷笑一聲,接茬道:

“你不會什麼?不會放任自己在蘇聞語的溫柔鄉裡沉淪?

“裴宴你這個人真是怪搞笑的,你早在我去國外照顧你之前就和蘇聞語上床了,不是嗎?”

“那真的隻是個錯誤!是她說自己在國外無依無靠,想讓我”

裴宴急着解釋,有些語無倫次。

可我已經聽夠了他渣男言論。

想到他接下來那些為自己開脫的話,我沒忍住輕笑出聲。

裴宴瞬間噤聲,聽筒裡隻剩他粗重的呼吸聲。

我以為他又要惱羞成怒,都已經想好回怼他的話術。

結果他十分委屈地祈求我:

“知渝,别這樣對我我知道這一次我是真的讓你傷心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我隻求,你不要離開我。”

我回怼:

“既然你調查過了,那也應該知道我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既然我們身份雲泥,那你該滾回屬于你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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