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修哥,我我真的可以這樣對她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仿佛害怕這一切隻是幻覺。
“當然,婉芸,你是我的寶貝,誰也不能傷害你。”傅言修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頭發,目光中滿是柔情。
我趴在地上,身體因為疼痛和屈辱而微微顫抖。
傅言修看着我的狼狽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記住,你隻是我們家的一條狗,永遠都别想翻身。”他的話語如同利劍,再一次刺入我的心髒。
說完,他牽着蘇婉芸的手大步走了出去,這次他沒有叫我跟着。
我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滑落。
十年前,我跟媽媽救他的時候,他說他欠我們母女倆的要用一輩子來還。
五年後,因為我的原因導緻蘇婉芸母親在去給傅言修母親看病的路上被抓進監獄,導緻他母親沒有得到及時醫治而亡。
他說,是我欠他的,一輩子都還不完。
這時,我手機突然響起,是我警校的學長發來的。
“阮甯,五年了,你讓我查的事情終于有點眉目了,應該馬上就能有确切的證據,你再等等。”
我伸手擦幹自己的眼淚,回了一句:“師哥,再幫我一件事吧。”
發完信息,我扶着牆勉強起身。
膝蓋上還紮着很多碎片,我艱難的往外走着。
剛走到别墅門口,突然,一輛紅色超跑将我撞到在地。
碎片又往肉裡紮進了幾分,同時小腹傳來隐隐墜痛。
3
隻見車上的人并沒下來,隻是半降車窗。
駕駛位傳來蘇婉芸的聲音。
“哎呀,我剛拿駕照還不太會開車,我不是故意撞你的,阮甯姐姐應該不會怪我吧。”
我疼的根本說不出來話。
蘇婉芸委屈道:“言修哥哥,阮甯姐姐的眼神好吓人。”
傅言修不悅的聲音從車裡傳來:“是你擋了婉芸的路,道歉!”
我虛弱的開口:“對,對不起。”
話音剛落,他們的車子就迅速消失在了我的視野。
而我也疼的暈了過去。
再睜眼時,發現腿上已經被包紮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