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背地裡是我東奔西走幫他聚集自己的勢力。
在兩年後,他還俗重新走進傅家。
而我也選擇放棄自己熱愛的事業,成為了他的貼身保镖。
回去那三年,他用雷霆手段迅速清理了所有的仇人,自己坐上家主之位。
可當他終于可以放下仇恨的時候,他母親病情加重。
當時蘇婉芸的母親跟他母親是閨蜜,說是有一種國外的特效藥,親自去國外取回。
可就在趕去給傅母注射的半路,經由我的舉報被警察抓住。
我本想着拿特效藥先去化驗,如果安全再給傅母注射。
沒想到她卻當着我的面将特效藥全部都毀了,然後笑着說以後我會過上生不如死的生活,這就是我舉報她的報應。
沒想到她的話确實應驗了。
當傅言修趕去警局見她時,她将一切責任都推在了我身上,說是我阻止她救他母親,然後将十七歲的蘇婉芸托付給他之後便自殺了。
自那之後,他的眼中隻有蘇婉芸,對我卻是滿腔的仇恨。
直至今日,他突然發現他的仇人都死了,他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
6
他輕輕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一個泥娃娃。
就是蘇婉芸摔碎那個。
當時他讓打掃的傭人悄悄把碎片搜集好送去修複,但即便找了最厲害的修複大師,那一道道裂痕也無法再修補。
他的心一陣刺痛,捂着胸口,臉色變得蒼白,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而通過隐形攝像頭觀看這一切的我,也同樣的捂住了胸口,噴出一口鮮血。
心真的好疼。
這個攝像頭是我偷偷裝的,當時他剛回傅氏集團,我擔心他做出沖動的事情,也擔心有人對他不利,所以悄悄的觀察他所有動态。
到後來他站穩腳跟之後,我也就忘了撤回。
今天是我那個當私家偵探的學長幫我從機場逃跑的。
然後他将我的身份給了一個準備偷渡的女人。
至此,這世上,再無阮甯。
而傅言修收到的那個u盤正是我讓他給送去的。
因為五年前我一直懷疑蘇婉芸母親說的特效藥的事情。
當時國際頂尖醫生都說傅言修母親的病已經無藥可醫,不可能突然出現什麼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