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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芸徹底慌了,瘋狂的求救。

可傅言修完全不理會她,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你母親是不是故意接近我媽跟她做閨蜜的?”

“我不知道,你别問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言修哥哥,你那麼愛我,怎麼忍心對我做這麼殘忍的事,是不是阮甯那個賤人跟你說什麼了,你别相信她。”

傅言修笑出了聲:“我也以為我愛你,可到如今我才發現,我愛的是你跟我媽之間那唯一的一點聯系,因為隻有你可以在我耳邊講述我媽媽曾經為你們做過的事情,讓我感覺到她似乎還活在我的面前。”

“我媽對你們那麼好,你們竟然那麼害她!”

他眼神猙獰的往水裡放了兩條蛇。

然後繼續說道:“你剛才的答案我不滿意,如果我下面一個問題你回答不好的話,我就把這一籠子蛇全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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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爸是不是陸建民?”

蘇婉芸雙手被鐵鍊吊着,兩條粗壯的蛇迅速纏在她的身上,吓得她瘋狂大喊。

“我錯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是陸建民派我們母女倆故意接近你跟你媽的,後來也是他讓我媽給你媽下的藥才讓她身體每況愈下,想要趁着你分心的時候打垮你。”

“根本沒有什麼特效藥,那天我媽拿過來的藥是新型違禁品,打完之後能讓人紅光煥發幾天然後暴斃,到時候你受到的打擊會更大,但沒想到阮甯那個賤人中途就把我媽舉報被抓了,為了報複她,我媽才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她身上的!”

傅言修氣得全身發抖,恨不得立刻将她撕碎,直接将一籠子蛇全都倒進水中,然後轉身離開。

那些蛇的牙都被拔了,他不會讓蘇婉芸這麼輕易死去,因為他還有事情要她做。

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機裡這些畫面,心中并沒有暢快的感覺,隻是覺得唏噓,還有些心疼。

二十歲之前的傅言修在那種恐怖的家庭中孤軍奮戰,如今三十歲的傅言修終究也隻剩自己一個人繼續奮戰了。

半個月後,顧源突然開着一輛商務車過來,大包小包的往下搬東西。

我好奇的問他:“你這是幹嘛?”

“啊,沒什麼,我那個偵探社關了,我在你旁邊買了個小院子,準備定居了,到時候我就在院裡種點菜,養養花,我在視頻裡看你瘦了不少,肯定沒好好吃飯吧,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廚師,一定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心中升起一陣酸楚。

其實上大學的時候他就對我很好,總是很溫柔的對我笑。

那個時候同學們都說他喜歡我,但我都隻當玩笑聽聽,直到後來遇到了傅言修,我就下意識的躲着他,不再像之前那般親密了。

沒想到最後兜兜轉轉,還是他救了我。

“顧源,我這種人不值得讓你為我做這麼多。”

他放下手中行李,收起笑容,表情嚴肅的看着我。

“知道畢業後我為什麼考研留在學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