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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見他的臉,我的心都像針紮一樣疼。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徹底忘記他,隻能一遍一遍自虐似的撕開自己的傷口。

或許痛極了,就放下了。

傅言修收到u盤的第二天,就把派給蘇婉芸的兩個女保镖叫到了辦公室。

“那天水牢,是阮甯做的嗎?”

女保镖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是蘇小姐先将阮甯拖進水牢鞭打,暈過去之後,命令我們給她全身烘幹,然後蘇小姐自己跳進水牢栽贓阮甯。”

傅言修氣得握緊拳頭狠狠捶打着桌面。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傅總,是您吩咐我們,無論蘇小姐提出任何要求都要完全服從,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她這句話噎得傅言修再也說不出來話。

是啊,他跟我走到今天,給我的所有傷害都是他自己親手造成的,他又有什麼資格怨别人。

她們出去之後,他又給國外曾經給他母親看病的醫生打電話。

“傅先生,據我所知你母親的病跟本沒有特效藥,即使五年後的今天,依舊沒有發展到可以一針保住你母親性命的藥劑,如果有人跟你說有這樣的藥,一定是騙你的。”

他整個人瞬間頹廢,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坐了很久,然後迅速起身回了别墅。

什麼都不知道的蘇婉芸見他回來,還蹦蹦跳跳的撲到他身上。

“言修哥哥,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傅言修笑着拉起她的手。

“是不是自己在家呆的無聊了,那咱們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蘇婉芸的臉瞬間紅了,嬌羞的把頭在他胸口蹭蹭。

“言修哥哥,那你輕點哦,人家可是第一次。”

傅言修什麼都沒說,拉着她就往地下室走。

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身在水牢裡了。

“言修哥哥,這個一點都不好玩,咱們去床上吧。”

傅言修嘴角微微上揚:“不,我覺得很好玩,現在咱們來我問你答的遊戲。”

說着竟讓人拿出來一籠子跟手臂一樣粗壯的蛇。

“如果你的答案我不滿意,我就往水裡放一條。”

蘇婉芸徹底慌了,瘋狂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