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沈雲舟的。
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喬念念的曲譜東拼西湊。
沈亦學了這麼多年鋼琴,又怎會毫無察覺?
他把頭偏到一邊,眼神有些慌亂。
“反正無論如何,像你這種女人永遠也比不上我的媽媽。”
說完他氣急敗壞的跑出了家門。
可這次,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追過去拉住他的手。
處理完傷口後,我忍着痛回到了卧室。
還未進門,我就覺得有些不對。
房門半虛掩着,裡面透着讓我不安的光。
走進門後,我微微低頭,看到潔白的地毯沾上灰色的粉末。
随後我就看到了畢生難忘的場景。
裝着我外婆的骨灰罐,此刻被打碎在地。
我呆愣了片刻,沈亦又把床頭我和外婆的合照,重重的摔在地上。
玻璃碎片飛濺到我的小腿,劃出鮮紅的口子。
沈亦站在我的床前,笑的一臉得意。
“賤女人,失去最珍視的東西,感覺怎樣?誰讓你剛剛敢侮辱我媽媽,現在我就讓你嘗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毀掉的滋味。”
沈亦看着我面無表情的臉,笑的更加大聲。
他小跑着離開,出門之前還不忘對着我呸了一口。
我看着地上的狼藉,在原地愣了好一會。
我蹲下身,發現相框背面用鋼筆寫着“給囡囡的嫁妝“。
直到手心被玻璃刺破,我才驚覺着站起身。
當年我從國外進修回來,本來可以斬獲國際最權威的鋼琴獎項。
可沈家卻在一篇報道中看到了我和喬念念三分相似的臉。
在我不知情的時候,沈家和媽媽簽下了合約。
我要留在沈家照顧沈亦七年。
就這樣,我被迫放棄了多年來追逐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