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迫放棄了多年來追逐的夢想。
原本用來彈琴的手,現在卻隻能每天洗手作羹湯。
修長細嫩的雙手,在日複一日的操勞下,變得粗糙不堪。
這麼多年來,我悉心照顧沈亦。
可換來的卻是他的冷眼相待。
想到這裡,我還是不争氣的流了眼淚。
眼前出現一雙熟悉的皮鞋,我擡眼過去,看到了沈雲舟一臉不耐的站在我面前。
他徑直走向卧室,把脫好的外套遞在我手邊。
我看着他那張矜貴清冷的臉漸漸和沈亦的臉重疊。
他們父子倆可真是像,從來都是高高在上。
看到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幫他疊好外套,他的眼神又多了幾分陰鸷。
“江知夏,今天你确實做的太過分了。”
沈雲舟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給我定了罪。
随後他像是剛注意到地上的狼藉,語氣稍微軟了些。
“小亦才多大,你不應該和他一般見識。”
2
他手輕輕一揮,身後的傭人就開始打掃起了現場。
我伸手攔着他們,自己一點一點把地上的殘留收了起來。
曾經彈過無數曲子的雙手,此刻被玻璃割破,殷紅的鮮血順着手指緩緩滴落。
可我像是察覺不到疼痛一般,麻木的清理着。
沈雲舟看着我跪在地上,心中多了幾分煩躁。
他一把将我攬入懷裡,捏着我的下巴落下一吻。
沈雲舟的吻來得又急又猛,我沒來得及反抗。
“江知夏,這個孩子我們留下吧。”
他在我耳邊低喃。
聽到這話,我身上微微發顫。
自從我和沈雲舟在一起後,每次行過房事,他都要親自看我吃下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