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家都開始押注,賭我一天就會跪地求饒的金額已經到了三百萬。
蔣清清作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思源,都是舍友一場,隻要你道歉我就不計較了。”
我吐了一口嘴裡的髒水,咬牙道:
“我魚,身體上還帶着藍色的環狀圖案。
這時醫生整張臉不受控制地扭曲起來。
“那是藍環章魚?若被咬到根本沒有特效藥,隻能等死!”
4
“周總,人命關天,您趕快下令把那隻章魚撈上來弄死!”
蔣清清卻嗲裡嗲氣地拉着周钰澤撒嬌。
“這麼漂亮的小章魚,為什麼要殺死它。”
“清清喜歡,就放裡邊養着,小小章魚能有什麼毒。”
我小心翼翼後退,就在幾乎要避開它時,一枚石子突然被扔下。
“哎呀,我不小心把钰澤哥送我的鑽石弄掉了。”
章魚受了驚,朝我猛蹿過來。
我避之不及,大腿處立刻一陣麻酥的痛意。
很快,我眼皮開始翻動,身體也抽搐不止,這明顯是中毒的症狀。
周钰澤才沒了剛才的悠閑,驚慌朝着那些保镖大喊:
“快把她撈上來。”
可我身上此刻滿是泥水糞便,任憑他開再高的價格那些保镖也不想靠近。
周钰澤隻好挽起袖子打算自己下去,但剛到下水道旁邊就沒忍住吐了。
“我不是讓換成清水了嗎?怎麼這麼臭!”
突然,地底一陣晃動,我被起伏的臭水浪沖得左搖右擺,奄奄一息。
街上頓時警報拉響,跟過來的地陪翻譯道:
“地震了!趕快跑到空曠的地方去!”
這時有人拿來繩子,周钰澤把繩子放到下水道。
“思源,我拉你上來。”
蔣清清跑過來,“我也來幫忙!”
結果她剛接過,手一滑就把繩子掉進了下水道。
“你他媽在幹什麼!”
周钰澤氣得開始飙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