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片刻,還是起身,買了謝晚指定的避孕套。
輕飄飄的盒子,拿在手中,本應該沒有任何分量,此時卻如同千斤重一般。
來到指定的酒店,我給謝晚打電話。
謝晚沒有接。
夜晚的風有點冷,我頭有點昏昏沉沉的。
忽然一隻溫熱的手握住我的手腕。
師妹帶着淚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宋時安,你真是個傻子!謝晚根本就不在這裡!”
她拉着我,往酒店旁邊的一條街裡走,她将我帶到一個酒吧的包廂前,眼淚一滴滴的掉下來:“她就在這裡,師兄你跟我回去吧,不要這麼糟蹋自己了。”
我搖搖頭,将師妹帶出門,又将她送上車:“你回去吧,到了家裡跟我說一聲。”
師妹生氣的看着我,恨恨的将車窗搖上:“宋時安,我再管你我就是狗!”
師妹離開後。
我猶豫一下,還是回到包廂面前。
包廂的門沒有關緊。
我順着門縫,看到謝晚和蘇澤緊緊的貼在一起。
我還順着門縫,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
“謝晚姐,這麼離譜的理由,宋時安也會照着你的意見做?他不是你男朋友嗎?我不信一個他能做到如此程度!”
謝晚笑了笑:“他?不過是我的一條狗。”
“賭不賭?就賭他會不會來,會不會在酒店門口等我一晚上?”
裡面的嘲笑聲鑽進我耳朵裡。
我還能聽到謝晚的笑聲。
她得意洋洋的說:“如果我沒有給他幾分好臉色,沒有放話說他是我男朋友,阿澤也不會來找我,宋時安果然是一條好狗。”
我頭暈暈沉沉的,下意識推開門。
包間裡熱鬧的氣氛瞬間凝固。
衆人面面相觑。
謝晚漫不經心的說:“你來了,正好我們缺一個服務員,你來當我們的服務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