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漫不經心的說:“你來了,正好我們缺一個服務員,你來當我們的服務員吧。”
我怔怔的看着她。
她嘴唇紅腫。
蘇澤嘴角帶着一點點的口紅。
我将手中的避孕套放在她面前,挽起手,給他們倒酒。
謝晚一杯水潑在我臉上:“誰教你倒酒這麼倒的,跪下來!”
我沉默片刻,還是緩緩的跪下來。
一輪酒倒下來,我身上已經全是酒和垃圾。
謝晚笑着:“你倒是能忍。”
“不過不知道,如果你媽媽知道,她一向引以自豪的兒子竟然對着别人卑躬屈膝,是什麼感想呢?”
我猛的擡起頭。
她将手機遞過來。
上面的通話的對象,赫然是母親的手機号。
我搶過謝晚的手機:“喂?媽?”
電話那頭的母親呼吸沉重。
我慌得手指都在顫抖:“媽,您說句話,别吓我。”
過了很久,我才聽到她有些沙啞的聲音:“時安,是我拖累了你。”
我搖搖頭,哪怕電話那頭的人看不到,我依舊拼命的搖頭:“不是的,您沒有拖累我,是我不争氣,是我喜歡謝晚。”
母親一向以我為驕傲,父親去世後,她的世界隻有我一個人。
如今我卻因為她受人折辱,她怎麼都受不了。
哪怕是我自願受人驅使。
她也受不了。
可沒想到,母親聽到我的話,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你喜歡謝晚?”
“不行!你不能喜歡謝晚!除非我死,你絕對不能喜歡謝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