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驟然放大,想要上前拉住那條狗。
可他的沖勁讓它我根本拽不動他,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往前方沖去。
而他要撲過去的地方,正是我爸爸放骨灰的靈台。
我目眦欲裂的瞪着這一切,聲嘶力竭的大喊着:“不要!”
下一秒卻隻聽到清脆的聲音響起,我爸爸的骨灰壇子徹底掉在地上,被摔得粉碎!
我瘋了一般沖到那條狗面前,與它厮打起來。
狗也紅了眼,張嘴在我身上撕扯着,我卻渾然不覺。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小腹一陣尖銳的刺痛。
我的身下竟然開始流血。
狗聞到血腥味,瘋了一樣咬在我的身上。
陳婉婉忽然捂着嘴驚訝的說:“姐姐怎麼流血了?是不是流産了?”
我這才意識到,三個月前我曾經回了一次假,這孩子也是那晚才有的。
可現在我竟然還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這麼離開了。
一陣撕心裂肺的心痛襲來,我死死的咬着牙,想哭都哭不出來。
付津年頓時黑了臉,眼底湧動着駭人的紅。
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頭發:“賤人,這孩子是誰的?”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這個賤人!”
頭皮上的刺痛沒有身體和心髒上疼的十分之一。
我回去那晚,付津年喝了酒,所以他并不清楚這孩子是他的。
他抓着我的手法,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我讓你這個賤人背叛我!”
隻見他抓起我猛的往後面一甩,大片大片的鮮血暈染開。
付津年眼底湧動着殘酷的冷意,他命令道:“大黑,這個賤人背叛我,那我也要讓她知道什麼叫背叛的感覺!”
“去把她爸在地上的骨灰吃了,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倒在地上,疼的靈魂都要抽離,卻蓦然聽到這句話。
我瞪大了眼睛,眼眶裡布滿血絲,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