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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

更是沒有想到,宋宴時居然是以這樣的一個機會,知道了真相

看着他陡然坍塌下去的肩膀,我的淚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落着。

宋宴時突然發出一聲絕望的低吼,朝女兒的屍體沖過去:

“怎麼會這樣?”

“捐、我捐血!我現在就去準備,請你們一定要救活她!”

護士冷漠地看着他,發出一聲低笑:

“這位先生,來不及了。”

“孩子已經去世了。”

宋宴時伸出手,終于把女兒緊緊地抱入懷中。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啊宋宴時。

你為什麼,就是一直都不肯相信我呢?

舒赢赢拉住宋宴時的手:“宋總,您冷靜一下,這份親子鑒定報告也有可能是僞造”

“閉嘴!”宋宴時蓦然回頭,血紅的雙眼從舒赢赢的身上掃過,“舒赢赢,記住你的身份。”

“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得着你來指揮?”

舒赢赢臉色慘白,頓時僵在原地,不再動彈。

宋宴時就這樣抱着女兒,一步一步,無比緩慢地往人潮中走去

兩個小時後,他抵達了那個将我鎖了六年的牢籠。

他溫柔地将女兒放在後座後,下了車。

保姆一臉慌張地從房間裡沖了出來:“宋、宋總,您怎麼突然過來了?”

是啊,我在這兒整整待了六年。

他一次都沒有過來看過我。

再過來,一切已經物是人非!

“阿菱呢?”宋宴時沙啞着嗓音,頹廢問道,“進去跟她說一聲,就說我把女兒帶回來了”

保姆驚恐至極地瞪大雙眼,結結巴巴道:“夫、夫人她,還沒有起來”

宋宴時一頓:“還沒起?這都下午了。”

他擡腳往屋裡走去:“她住在哪間房?我去喊醒她。”

保姆卻直接擋在了宋宴時的身前:“夫、夫人她有起床氣!”

看着那張驚恐無比的臉,一抹不祥的預感,驟然從心底升起。

宋宴時陰沉的雙瞳,直直地瞪着保姆,突然壓低聲音,一字一頓道:“她到底去幹什麼了?”

“王媽,你說實話吧,不用幫夫人遮掩。”舒赢赢的聲音突然出現,“夫人是不是又出去和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