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你說實話吧,不用幫夫人遮掩。”舒赢赢的聲音突然出現,“夫人是不是又出去和其他男”
“是、是啊!”保姆恍然大悟一般,不停地點着頭,“夫人都出去好幾天了,她”
宋宴時狠狠沉下臉,直接拽着保姆的胳膊,将她往一旁推去。
房門被他一腳踢開,裡面的場景,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桌子上擺着保姆的全家福,床上皺皺巴巴放着一大團被子,這個房間,看上去不像是我會住的地方。
我有強迫症,必須要保證房間裡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幹淨整潔的。
看到這一幕,宋宴時突然猩紅着雙眼,直接掐住了保姆的脖子:
“她人呢?”
他推着保姆不停後退,直到她狠狠摔倒在松軟的土坑裡。
他咬牙切齒問:“我的阿菱,人呢?”
保姆不停地搖着頭,眼神驚懼地盯着宋宴時腳下的位置。
一隻蒼白的手掌,從土堆裡冒出來。
無名指上,還戴着我和宋宴時結婚時,他送給我的婚戒。
7
宋宴時當場定住了。
他甚至沒了力氣,松開了掐着保姆的手。
保姆發出一聲慘叫,連滾帶爬地往院子外沖去: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殺了她!是她自己要跑,我根本就沒有用力!”
她撕心裂肺地吼道:
“誰知道她這麼不經打?這麼容易就死了!”
宋宴時直接栽倒在泥土中。
泥腥味撲鼻而來,他像瘋了一般用赤裸的雙手不停地刨着泥坑,直到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最後是我的臉。
那雙眼緊緊閉着,鼻腔裡都還殘留着泥土。
宋宴時的手,顫顫巍巍地扶上我的側臉,他壓着聲音,很輕的問我:
“阿菱,你怎麼睡到日上三竿?”
“快醒一醒,我來接你回家了”
他将我的屍體緊緊地擁入懷中,血紅的雙眼直直地瞪着前方,一字一頓道:
“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了,她就是我的孩子,你沒有騙我”
“是我,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相信你,我怎麼可以不相信你呢?”
他低聲呢喃着,活像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