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到小雅抱着一摞圖紙跑進去，王姐提着外賣袋子回來，甚至老陳還出來扔了趟垃圾，就是沒見時然的影子。
最後還是助理打來電話，說合作方突然要改合同條款，一群高管等着他拍闆，左烨霖才不情不願地讓司機開車。
“走！”他煩躁地扒了扒頭發，視線還黏在辦公樓窗戶上。
一路上，左烨霖的臉色都臭得吓人，腦子裡全是時然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怎麼就不怕他了？怎麼就敢跟他頂嘴了？
“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低聲嘀咕，嘴角卻勾起一抹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弧度。
“時然，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第二天下午，時然剛結束一場視頻會議，手機就收到條陌生短信，是家西餐廳的地址，附言：“關于左烨霖，想跟你聊聊，林薇薇。”
時然皺了皺眉，想了想還是去了。
有些事，确實該說清楚。
她到的時候，林薇薇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了，穿着身名牌套裝，面前擺着杯沒動過的咖啡，看見時然進來，眼皮都沒擡一下。
“坐吧。”林薇薇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語氣倨傲得像個女王。
時然拉開椅子坐下：“有事就說，我時間有限。”
“時然，”林薇薇終于擡眼。
“我知道你跟烨霖那點破事，但我警告你，适可而止。我和他馬上就要訂婚了，左家少奶奶的位置是我的，你别想搶。”
“搶？”時然覺得好笑，“你以為我稀罕？我跟左烨霖早就沒關系了。”
“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