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吃這些？冷藏裡除了礦泉水就是面膜。”
“最近忙。”秦婉甯抱臂靠在門框上，“你到底想幹什麼？”
顧凜琛從冷凍室翻出兩包速凍餃子：“先吃飯。”
他動作生疏地開火，水還沒燒開就往鍋裡扔餃子，濺起的水花燙得他嘶了一聲。
秦婉甯鬼使神差地接過鍋鏟：“我來吧。”
“第一次。”顧凜琛忽然說。
“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給你做早餐。”他站在她身後，呼吸拂過她耳畔，“以前都是你做給我吃。”
秦婉甯的手頓了頓。
那些年她每天變着花樣準備早餐，而顧凜琛總是匆匆吃兩口就去公司。
現在想來，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就不在平等的天平上。
餃子在沸水裡翻滾。
顧凜琛忽然環住她的腰，下颌抵在她肩上：“婉甯，我查到了當年的病曆。”
秦婉甯渾身一僵。
“你流産那天”顧凜琛的聲音發緊，“是有人特意撞了你，對不對？”
鍋鏟當啷掉進鍋裡。
秦婉甯猛地轉身，卻對上顧凜琛通紅的雙眼。
“為什麼不說？”顧凜琛聲音發抖，“如果我知道那天發生了這件事”
“知道又怎樣？”秦婉甯冷笑，“你那會不是正和夏瑤玩兄妹遊戲的麼？”
顧凜琛臉色驟變。
秦婉甯趁機推開他，關火盛餃子的動作帶着狠勁。
“恭喜，”她将盤子重重放在餐台上，“現在你都快要當爸爸了。”
“咣當”
顧凜琛手裡的鍋鏟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