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熹聽到這話,茫然的眨眨眼:“程律師,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在法庭上,宋墨川甚至根本沒有出席。全程都是委托律師幫忙。”
程津說着,諷刺地笑了一下。
“這樣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你到底是怎麼在他身邊待了這麼久?”
這句話并不是諷刺,更像是一句發自内心的好奇。
因為太過離譜,程津甚至覺得這件事一定有什麼特别的原因。
阮熹聽完後卻隻是笑了笑,目光轉向窗外。
“可能因為我之前真的拎不清吧。”
在那之前,她人生的全部幾乎就是他了。
她從小參與訓練,又完成了那麼多任務,其實也想繼續自己的職業生涯。
可是因為宋墨川,因為一件多年前的事,阮熹隻能回來。
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其實也是支持的。
“我們的職業太過特殊,你小時候也加入訓練,不能像其他的孩子一樣長大,一直也是我們心裡的痛。”
“雖然為國做貢獻是一件偉大的事,但我們都知道這有多危險”
父親和母親當時拉着她的手,哭着說:“如今看到你能步入婚姻,有一個普通的正常的家庭,我們就放心了。”
誰能想到這段婚姻給她的,并不是一個溫暖的庇護所。
阮熹眼眶突然一熱。
她吸了吸鼻子,“不過今天是個好日子,就不提這些事了。”
旁邊伸來一隻手,是程津給她遞來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