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厭捂着裴歡的腦袋,咬着牙對風夢月道,“她沒有懷孕,你要我說幾次!”
裴歡濕潤的眼皮子動了一下。
“既然沒懷孕,我要抽血的時候她為什麼反抗?”
沈厭戾聲道:“你被人這樣按着你不反抗?麻煩你尊重裴歡,也尊重我,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大不了我也随大哥大姐離開沈家就是。”
“你”風夢月氣結。
這是她的命門和禁忌。
而且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尊重裴歡的,是裴歡不配合她,不聽她的。
她安安靜靜的讓護士抽一管子血什麼事兒都沒有,何至于這麼難看。
但她不跟兒子犟,走人。
她出去。
沒走兩步,突然一個抱枕飛了過去,接着她被人抓住了頭發,風夢月撲騰一聲摔在地上。
“裴歡!”
“媽媽!”
各拉各的。
沈厭抱住了裴歡,風純拉住了風夢月。
裴歡一句話都沒有,隻有不甘屈辱的怒火從鼻子裡透出來,她眼睛發紅,什麼道德禮儀,什麼謙卑尊老,她不想顧,隻想和風夢月一較高低。
憑什麼這麼對她!
她出身就算是不好,哪兒不幹淨了,她光明磊落,無非是懷個孕就要被她這麼對待。
她要掙脫沈厭的鉗制,沈厭摟着裴歡,吩咐保镖,“愣着幹什麼,把夫人弄走,快點!”
保镖把摔在地上的風夢月扶起來,快速的帶了出去。
他們一消失,裴歡也順着沈厭的懷抱滑了下去。